,冷淡的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江晚吟只觉得姐夫极有风度,对她除了循礼的关切外,再无其他,于是信誓旦旦的摇头,将两回接触一一告知了长姐:“当真只有这两回,绝无其他。”
“郎君同你说了什么,你一句一句都告与我。”江华容忽地又道。
“都如此久了,我哪里记得住。”江晚吟目露难色。
江华容一听,却放下了心。
她这话原本就是试探,若是江晚吟将郎君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才是不对劲。
她记不分明,说明根本就没上心。
看来,她对她那个早死的未婚夫倒是有几分真意。
“记不得便罢了,你也别怪我小心,郎君心思缜密,晚上熄了灯也就罢了,白日里,你若是同他接触难免被认出来。”江华容松了脸色,眉眼含着笑。
实际上,便是长姐不说,江婉仪也有意在避开姐夫。
只是越避开,却越是偶遇,实在叫人解释不清。
江晚吟轻轻答应下来:“我知晓的。”
江华容见她十分坦然,再三询问,确认无疑了,才放了她走。
但此刻夜深人静,江晚吟忽又想起来一件小的不能再小,几乎要被淡忘的事。
一开始,姐夫其实明明已经认出她来了,却还是没放手,甚至托着她的腰迫使她往前,鼻尖差点要撞上去。
虽只有一瞬,但江晚吟明显感觉到了。
只是当时她实在太过害怕,便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误会。
此刻再回想起来,却有几分微妙
姐夫那时到底有没有认出她来?
还是将她错认成了长姐?
又或是酒劲作祟,下意识的举动?
若是前者,那他对她……
江晚吟实在无法分辨,越想越觉得乱。
可陆缙是那样沉稳循礼的人,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
江晚吟揉了揉昏涨的脑袋,不愿再深究,由女使搀着,回了水云间。
这回,陆缙原本是想同妻子多亲近亲近,然去了一趟披香院,反倒惹的心火更盛。
他自诩持重,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妻妹起了异样的心思,甚至当着妻子的面,便想强要妻妹。
实在无法解释。
冷静之后,陆缙决意暂不踏足披香院,不见妻子,亦不见妻妹。
如此又两三日,那股压不下去的躁动才渐渐疏散。
只是他一冷淡,他母亲平阳长公主要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