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见我一面么?” 原来,他是担心她不信他。 江晚吟摇摇头: “你本不必如此,我从未想过你会害我。” “是么……” 她能这样想,他兴许还不算太失败,裴时序唇角微微笑,不带一丝阴郁。 他生的温润清秀,其实这样笑起来十分好看。 江晚吟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见过他这样笑过了。 为什么呢,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早已牵扯不清,他为何要偏执至此,走上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