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便一直暗中饲养野獾,寻找破解之法。
也是近来,他方找出解药之法,正好,此时又被陆缙围困,他便干脆不死不休,畜养了一大批野獾,又传给那个俘虏,刻意将人放归。
可人传人到底还是弱了些,被野獾直接撕咬后的人,会迅速发病。
“多说无益,你们也尝尝这痛不欲生的滋味吧。”
裴时序白衣猎猎,站在高处微微笑。
但畜生就是畜生,发起疯来哪里管是红莲教义军还是绥州军,见人便咬。
不少系着红巾的义军也呼号一片,一边拿刀乱砍,一边恳求裴时序住手。
“教首,勿要再放出来了,我们自己人也受不住了!”
“教首!”
一声声声嘶力竭。
裴时序却恍若未闻,并不理会。
一时间,山上叫骂声一片,三个竹舍一打开,野獾顿时泛滥成灾,人一旦跌倒,立马便会被蜂拥而上啃咬。
不多时,灌丛间溅着血,雪面上也横着断肢残臂和被劈成两半的野獾。
局面暂时失控,陆缙迅速命人后退:“先撤!”
然这时,那群野獾见了血,愈发被激起兽性,疯了一般扑上去,牙齿锋利,身形又灵活,即便是持盾列阵也难以完全抵挡。
赵监军猝不及防,腿上被利齿穿透,生生撕下一块肉,痛的大叫。
陆缙闻声迅速一剑劈下去,将那野獾从他腿上扯开,紧接着将人扶起:“走!”
然他一转身,后背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