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谁会不喜欢呢?
一瞬间,热意迭起,陆缙冰凉的指从她的后颈往下,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滑,连手臂上的青筋都隆了起,直接欺身而进。
仰头的那一瞬,江晚吟刚好看见了被拂开的大红请帖。
不掺杂任何一丝杂色的正红,刺的她眼眶微疼。
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解脱。
今夜本该是她的新婚之夜,她却在同另一个人以同样的方式度过。
放在半年前,这是江晚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但阴差阳错,也算圆满。
就这样吧,这场持续了快三月的荒唐,也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以这样的方式,也算是替哥哥报了仇了。
窗外,雪愈发紧,风大雪急,雪粒子被狂风卷起,簌簌的抽打在窗户上,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却热气氤|氲,汗汽凝成了水滴,从白绵纸的窗户上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