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一点声响来,而自己则拉开了一丝窗缝,悄悄瞧着后头的动静。
而陆缙望着窗外的夜色,亦是沉沉的在思量着妻子为何躲他。
夜风习习,大雨过后,风中裹挟着丝丝凉意。
偶然间,他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气息。
眼神逡巡了一圈,落到了窗沿边的花盆里的药渣上,他眼神一顿,问道:“你病了?”
江华容不知他为何忽然这么问,自然否认:“郎君何出此言?”
“既是没病,那窗边花盆中何来的药渣?”陆缙又问。
江华容浑身一激灵,忽地记起她仿佛上回喝药的时候顺手将药渣倒在花盆里,忘了叫人收拾了。
想了想,她连忙推到了江晚吟身上:“不是我,是我那个妹妹,她刚进府便着了风寒,这是我叫人替她煎的补药,恰好她昨日过来,便在这喝了。大约是嫌苦,她悄悄倒了吧。”
陆缙忽地想起了早上相撞的那一幕,妻妹眉目间,的确是刚刚病愈的样子,便随口问道:“你同她,很是亲近?”
这话并不好答,江晚吟生的那样好,江华容让她暗自相替,已然是冒险了。
其实心底里,江华容十分担心这个庶妹暗暗勾引陆缙,她自然不愿陆缙对江晚吟印象太好。但若是将关系说的太差,又不好解释她为何将人带进家塾。
于是江华容斟酌了一番,有些无奈地道:“毕竟是亲姊妹,她一个庶女,没规矩,也没见识,父亲叫我时时照拂着,我身为长姐不得不照顾一二。”
陆缙听出了她的意思,然白日匆匆一见,妻妹倒并不像没规矩的样子,陡然变得沉默。
江华容见他对江晚吟没什么兴趣,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恰在此时,忽然,后门被拉开了一丝缝,是孙妈妈带着江晚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