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通透,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是有的选,谁不想二者得兼呢? 她随口岔开话题,问道:“不知堂嫂是怎么去的?” “她啊。”陆文柏剥着手中的莲子一顿,“意外去的。” 这回答极其简略,显然不是让人知道内情。 江晚吟不过同陆文柏见了一面,也不好随意提起旁人的伤心事,又道了歉:“节哀。” 陆文柏却好似也不在意。 另一边,隔水相对,对面的一切尽入陆缙眼底。 间或听得一两句关于孩子的字句,他搭在石桌上的手微微叩着。 这么快,便聊到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