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含泪回了披香院。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众人也纷纷散去。
江晚吟大起大落,尚有些心有余悸。
她知道,长姐今日能被禁足,她最该感激的便是陆缙。
但醉酒后,他那般粗|暴,弄得她到现在双膝亦是不稳,又让她有几分害怕。
站在廊下犹豫了好一会儿,等人都走净了,她才握着之前给陆缙准备好的手串叫住了他。
“姐|夫,等一等。”
陆缙闻言头也未回,冷声道:“怎么了?”
江晚吟莫名觉得他今晚态度似乎有点冷。
想了想,她仍是将包好的手串递了过去:“今日多亏了您,恰好是您的生辰,这是给您的生辰礼。”
陆缙余光里扫了一眼,只见那帕子里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玛瑙手串。
还有些旧。
又想,类似的东西,大约她从前也送过裴时序。
说不准,这送礼的习惯也从他那里学的。
陆缙神色微恹,问道:“你还送过谁?”
江晚吟茫然地抬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