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公立马扶住她,用力的掐了掐她人中,又灌了一碗参汤下去,她方醒来。
然长公主一睁眼,便抓着陆骥道:“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巡检司已经全部出动,我手底下巡防营的人也都进了山,郑巡检不是说了,那山崖不高,下面又是深湖,且二郎会水,听闻那个小娘子也是会水的,大约只是水流太急,将他们冲到别处去了,一时回不来罢了,你勿要忧心。”陆骥扶着她的肩。
“对,二郎水性极好,他的水还是我亲手教的。”长公主安慰自己,可嘴唇仍在颤抖,“可……万一呢?老爷,我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他若是没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会的,二郎一向吉人自有天相,边关如此凶险他能化险为夷,何况只是山洪。”陆骥安慰她道。
坐在上首的老太太亦是扪着心口:“为何一个两个,年纪轻轻的都出了事?咱们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
长公主以为她口中的“年纪轻轻”说的是她的大郎,闻言愈发伤心。
陆骥却想到了三个月前另一个坠崖的儿子。
三个儿子都遭了横祸,他也不由悲从中来,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
全都一个个报应到儿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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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惊心动魄,江晚吟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