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伤了头,现在还昏着,正在披香院休养。”孙妈妈道。
“不必留在披香院了,派个人送到立雪堂去。”陆缙道。
江华容心里一惊,却还是不得不答应:“好。”
陆缙接着又道:“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三妹妹,不损她的名声,此事既然因你而起,我看便将错就错,声称抓去的人是你好了,你暂时留在披香院不准出去,至于剩下的事……”
陆缙看了眼江华容:“等人救回来再说。”
“郎君!”江华容未料到他会这样做,目眦欲裂,“我是你的妻,我已经回来了,你怎能这么做?”
老太太亦是没想到。
她皱了眉:“二郎,华容说的对,她是你的妻,事情若是传出去,于你的名声也有损。既然华容回来了,此事已成定局,不如便像华容先前说的一样,宣称那些人是惦记上江家那孩子的样貌,生了歹意了,如此一来,反正那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不如便用来保全华容,也保住咱们府里的面子。”
言毕,她又看向江华容:“我听说明日平南王府设了宴,京中的权贵大半都会去,华容,你明日必须得露面,如此一来,你被掳走的流言便会不攻自破。”
“不可!她明日不许出席。”陆缙沉着脸,“这群人并未当场击杀三妹妹,而是将三妹妹抓走,想必是想闹的大些,同周主簿一样,挑衅够了再将人放回。倘若是这样,尚有救人的时间。但若是江氏明日在众人面前露了面,那群人势必会知道抓错了人,如此一来,三妹妹对他们无用,必死无疑。”
老太太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她劝着道:“二郎,我知道你骨子里清正自持,是非分明,想要保全那孩子的名声和性命。但如今江家这孩子已经被抓走了,如何好找?且她既替了华容,生的又美貌,怕是少不得受摧残,便是救回来,恐怕清白也难保了。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庶女,毁了你的妻,毁了咱们公府的声誉?”
“那祖母的意思是,我们便该为了公府的面子白白断送一条性命,让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无辜惨死?”陆缙反问。
“我……”老太太汗颜,她看向陆骥,“也罢,我老了,管不了事了,这是你儿子,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陆骥捋着须,许久才道:“二郎,我看你祖母说的对,那群人手段狠辣,且行踪诡谲,那孩子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既然已经错了,不如便将错就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缙尚未开口,长公主不悦,“什么叫将错就错?错了自然得改回来,那小娘子前不久刚救了宛宛,咱们还欠她一条命呢,如今又要把她火坑里推,你也是做她祖辈的年纪了,午夜梦回怎能忍心!”
“我不是……”
“你就是此意!”
长公主仿佛头一回看清身边人,错愕之后,帕子一搭,难得摆出公主的架子来:“反正我是不同意!二郎,你去找吧,不管是死是活,清白与否,总得把人给带回来!若是你的人手不足,我的护卫尽数可调给你,再不够,我回宫去求一求皇兄,让他调派人手来,无论结果如何,咱们都得求个心安!”
“好,儿子这就去。”
陆缙眉眼一凛,辞别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