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不可置信地从凳上跳起了身,便瞧见了那位夫人提着空桶,雪白的面颊紧绷。

“夫人怎敢如此对待柳嬷嬷……”

旁边的仆妇尖声叫嚷,仿佛知虞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知虞却只是扔掉手里的水桶,没有分毫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嬷嬷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条狗,若狗会咬主人,那就是一条该拖出去打死的疯狗。”

柳嬷嬷起初自是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