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梨花白裙,黑浓的乌发落在雪颈的一侧,宛若丝滑黑缎顺着胸口蜿蜒而下。

眼见着时辰一刻一刻的往后退,很快便要临近子时。

知虞心口七上八下,坐在床头都不敢大意睡去。

只是暖气熏得人睁不开眼,待到了亥时末刻,知虞勉强抿了口凉茶,强打起精神,听得珠帘外的脚步,当是婢子。

她正欲唤对方进来将暖炉抬走,冷些才好精神。

偏巧一只撩开珠帘的手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