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虞怔了一瞬。
她抬眸才发觉他眼底的戏谑活像是在说他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她的,惹得她顿时脸热,两人说了会儿话,这才困倦地阖眼睡去。
刚解开心结那一阵,沈欲虽有过难耐的出格行径,但总体来说无疑是克制的。
在任何事情上都温柔都体贴,让知虞对他更说不出个“不”字。
他愈是体贴入微,她便愈会后悔过去让他那样难过的一些做派。
这般下来,与他自是蜜里调油,就连榻上的事情,也因他的温柔克制而叫她都主动许多。
日子这般过下来原本也很是安逸。
直到这日晌午,沈欲与异国来的使臣饮了些酒。
那酒是对方国家中是极珍贵的品种,名字叫牢骚酒,听着虽不出奇,可喝了之后,不仅会感到身心舒阔,更会放大心中一些喜怒哀乐的情绪。
作用比之寻常酒的后颈都要更大。
天子喝完后,自无异状,可那使臣喝了后反倒哭闹着被人给抬回了使馆里去。
话传到知虞这里原也没有什么,偏偏过来传话的宫人说天子呆在那处不肯离开,似乎也受了酒水的影响,只肯要皇后过去。
等知虞到那里,便瞧见沈欲坐在罗汉床上,他眼神看着清醒,不像传话的宫人说得那般棘手。
知虞吩咐宫人去熬醒酒汤来,一边便上前去想要与他说话。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