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都想得到他的妻子,若突然间连试都不敢,那她皮囊下的芯子还会是她吗?
层层的紧迫感几欲要压弯知虞的脊背。
男主的意思已经清清楚楚。
要么说出原因,要么就说服他。
他给她的时间不会太多……
也许只要她再稍加犹豫一下,便足以让他得出断定的结论。
知虞掐了掐掌心,尝试用原主的语气问道:“郎君果真任由我为所欲为?”
沈欲似笑非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知虞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太久。
试探之前需要先解开他的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也许……不等她全都解完,他自己就会忍无可忍地制止她。
又也许……
她赌他和从前一样,对原身没有任何感觉。
细白的手指看起来漂亮养眼,可剥起男人身上的衣服却十分生涩笨拙。
乃至剥到最里面一层,沈欲手掌向后撑着,都仍没有任何制止的意思。
再继续下去,便只能去解他的裤子……
指尖因为过于紧张犹豫,无意识中便掐在他窄腰上,惹得对方喉头滚过一声轻微的闷哼。
知虞立马慌得收手,听他饱含暗示的嗓音徐徐自上方响起。
“身上的配饰都还没有取干净,就这样来……也不怕硌得慌?”
明明该是暧昧的事情,却生生变成了一场让人脊背生凉的考验。
接着颤着眼睫替他解开腰间所有的配饰。
他似笑非笑,没有分毫反应,可目光仍旧盯住她。
知虞被看的头皮发麻,只好继续垂眸。
手有些不知道该碰哪里,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向哪处时,忽然发现他身上还有个配饰没取下来。
她以为是匕首,便想用汗湿的手指去卸下来。
可就在碰到前的一瞬间,整个人才蓦地僵住,如遭雷劈。
这是什么……
知虞将将落下的掌心瞬间生硬地偏移,顿时就按在了对方的小腹。
外面的门“吱呀”被人推开,来人极其仓促,却又试探前行。
“郎君……”
“郎君……不好了……”
沈欲却神色分毫微动,吩咐濒临崩溃的美人继续。
掌心再向下滑落半寸,她也许就会不可避免地碰到那只危险的匕首……
明明衣衫不整的人是他,可她却比他还要紧张,恨不得扯下帐子不被旁人看见。
知虞生出了 汗意,想要压低了嗓音哀求,“郎君……”
呼吸微微窒住,听见里面一重珠帘也被拨开。
下人的声音更加清晰起来。
“郎君,外头有紧要的事情……”
可知虞仍旧骑在男人的身上,保持着一些画本里才有的画面。
到了围屏前,那人还要靠近,只要一转过来就会看见夫人坐在不该坐的位置,手掌也暧昧游移在些令人血脉偾张的边缘地带。
鬓角的汗珠渐渐往下滑坠。
不肯阻止仆人进屋来就注定会被对方撞见这一幕。
也许为了给她施压,他会默许奴仆站在一旁观望他们做事。
扣住她膝弯的手掌微微用力,也像是一种危险的暗示。
“笃笃”的脚步声更近一步,仿佛就踩在知虞的耳鼓膜上
知虞止不住内心几欲压垮的压力,在他手掌用力之前,终于蓦地泄力松口。
“是我不好……”
“我不该撒谎骗人”
本就是垂死挣扎,可他今夜铺垫了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