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可能身边的人都在陪伴她,给了她很多安全感,家人的理解是很好的一剂良药,对她来说比千百次的心理咨询还要管用。
“小瓷。”靳怀潇开口,等喻瓷停下来后,他接着说:“我知道这个病需要治疗很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可能你看着很开心,但有时候或许一件小事就能引燃你的情绪,不要有压力,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们是伴侣,也是家人。”
喻瓷抬头,俩人隔着餐桌对视,看靳怀潇这么严肃的样子,她托着下颌说:“靳怀潇,我生病,我怎么感觉你总是比我还慌呢?”
靳怀潇唇瓣紧抿。
喻瓷叹了口气,给他夹了个虾,当闲聊一般说:“算了不逗你了,我最近呢,学会了一种生活方式,心情还算不错。”
靳怀潇顺着她的话问:“可以和我说吗?”
喻瓷回答他:“我的方式就是不要对自己太过苛刻,如果一件事、一个人让我很难过,那我就远离,躲避也是一种方式,顺其自然会减少很多焦虑。”
靳怀潇看她的眼神很柔,放轻声音问:“那现在你是开心的吗?”
喻瓷双手一摊:“目前是开心的,至于以后的事情,我不想去想。”
那就很好了,靳怀潇觉得。
他没有说很多开解她的话,有时候这些酝酿许久的好话不如一个拥抱带给她的力量多,他只是将虾肉剥好放在她的盘子里,两个人三言两语有说有笑聊天。
最后靳怀潇结账,和喻瓷十指紧扣,两人并肩走出餐馆,这会儿商场已经开始放歌,提醒顾客离开了。
喻瓷坐上他的车,靳怀潇问她:“明天还休假,是吗?”
“嗯,在江镇调研菜品的时候连着十二天没休过假,老李放了四天的假。”
靳怀潇说:“我陪你去医院。”
在喻瓷去就医后,就没独自去过医院,每次都是靳怀潇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