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唉?”了一声。

“怎么了老师?”

裴延洲回过头,发现宿舍老师眼神疑惑而探究,仿佛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6

见他转身,才如梦初醒似的摇摇头。

笑道:“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总觉得很多年前见过你似的,也是这样,白白净净的小男孩。”

“他当时,应该也是住这间屋子。”

闻言,裴延洲鼻尖酸涩。

如果真的那么像,那个人,会是他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