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迅速消失,他冷下脸,声音都透着冷意:“提那个死人做什么?”
“只是有些担心,以他的本事,不太像是……”
宁王脸色严肃,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她:“慧因,你应该当他死了,而他也最好真的死了,就算没有死,他也应当死,懂吗?”
秦慧因不懂,对她来说,死就是死,生就是生,活着的人怎么能叫做“应当死”?
但她意识到,宁王或许早在她之前,就已经知道景执明还活着的消息,但他希望她三缄其口,就当做自己不知情。
她思索片刻,才说:“只是突然做梦,被吓到了而已。”
宁王重新挂起笑容,似乎刚才的冷意只是她的错觉:“距离夏至只剩一旬,等婚后有我陪着,你就不会再做那些噩梦了。”
秦慧因微微颔首默认此事,心想等木已成舟,就算景执明再回来又能如何?
难不成还能为她,做出强夺人妻的事情?
尤其是在宁王身份比他高,权柄比他重的情况下,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如此。
秦慧因的心,就此安定了下来。
直至入夜,她竟真梦见了景执明。
一场,有些难以启齿的梦。
她此刻是清醒的,意识到这是梦,想要醒来,身体却像是压了石头一般,怎样都无法睁开眼,无法脱离这个梦境。
“阿茵,好过分啊。”是景执明的声音,像是从她耳边传来,又像是从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