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快赚的事情,两人自然笑容满面的答应下来,只是副官盯着他,眼中的幽怨都快化作实质。
“景大人,如果没记错的话,路上你买了个适合女儿家用的玉锁?”
说好的正事要紧呢?!
“嗯。”他冷淡回应,并不做任何解释。
礼物确实是给秦慧因的,等送回他府上,早就叮嘱过的人,自然会为他代劳。
包括今天,也是如此。
只是第一个上元节,他们却分隔异地,还是会有些遗憾。
也不知道,阿茵有没有收到他送的花灯。
秦慧因不知道景执明也让人送了礼物过来,阖府上下都清楚她对景执明的不喜,自然不会在她本就心情一般的时候,上赶着火上浇油。
等第二天,才有人说起这事。
“景公子昨夜也差人送来东西,没什么出奇的,是否直接放进库房?”
见秦慧因迟迟不回应,她又试探地说:“或是直接扔了。”
“他都送了什么过来?”话说出口时,秦慧因才发觉她的声音竟然变得这般艰涩。
她有些意外,却还是回答:“一盏琉璃花灯,和一把……”
提到这,她又开始吞吞吐吐。
秦慧因催促她:“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一把匕首,镶嵌了诸多宝石,但是……但是……”她表情颇为复杂,“无论如何,那都是凶器啊。”
她眉梢微挑,心底反倒是松了口气。
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原来只是匕首。
“拿过来让我看看。”
这人是跟在夫人身边的,不太了解秦慧因的脾性,闻言还在犹豫,似乎想劝说她一二。
可雀喜却已经找过去,没一会儿,就把景执明差人送来的东西都给拿来,包括一封他预留的书信。
秦慧因看清那盏花灯后,大惊失色,还是雀喜果断扶住她,才让她没有因为踉跄后退而摔倒。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雀喜担忧又关切的声音从耳畔响起,“真的不用我去把医师喊来吗?您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啊。”
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事,只是有些惊讶,他竟然还会给我送东西。”
秦慧因很快恢复淡定,拿起嵌满宝石,华而不实的匕首把玩几下,又放回托盘中。
最后,是那封书信。
她难免想起景执明上次塞给她的东西,面红耳赤。
“东西……”她深深的看了花灯一眼,“东西都收去库房吧。”
其实景执明送的东西,比宁王更对她胃口。
只是因为这个人她不喜欢,所以连带他送的东西,她也不喜欢。
当然,那封信还是被她藏进袖中。
等周遭没人时,才敢拆开查看。
“阿茵,和宁王玩的愉快吗?”还在结尾画了个笑脸。
笑脸画的很潦草,秦慧因却从中联想到景执明那张脸,想起他端着架子露出疏离的冷笑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又是恐吓。
不过只有这么一句,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秦慧因发现,他就算人已经走了,存在感却依旧很强,似乎和没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想起昨晚的梦,这两次的惊吓,秦慧因怒从中来,直接在大片空白的信纸上写下回应:“很愉快。”
夸了宁王许多,说他们同游灯会,说他们感情甚笃,同时也回了个更潦草的微笑。
将信折好后,秦慧因才想起,自己又不是景执明的夫人,如何用官方的驿站给他寄信?
若是自己派人,又怎么能找到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