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她一个人静静。”
雀喜也是关心则乱,被她点明这一点后,才冷静下来。
“也是,小姐最近总是很神秘,只是不知道信上究竟写了什么,竟然会让她那般失态。”
当然会失态,谁能想到景执明会给自己写这种东西!
秦慧因急的跺脚,偏偏弟弟还是个不识趣的,非要凑上来询问:“姐,是谁威胁恐吓你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咬牙说:“你闲着没事,就去练武,我今天没盯着你,你不会又松散下来了吧?”
秦莫风讨了个没趣,却还是不肯走:“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上诸葛亮呢,我这不是想着,若真有什么麻烦事,我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秦慧因皱起眉,摇头说:“不是什么大事。”
信上只有一首诗,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她轻声念着自己记忆犹新的那句:“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这不就是想把她关起来的意思?!
景执明绝对是被今天的事情给刺激到了。
她以为自己与宁王修好,他自会知难而退,谁想到前世都不怎样在意他的人,反倒是越挫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