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阳笑出声,眼睛里血红,笑声悲凉“所以我才能活着,不然你们能看见的只有我一个活在别人身上的心脏了。”

“很疼吧。”南夕红着眼睛问。

阮东阳愣住,因为从来没有人问他疼不疼,他们只在乎手术成不成功,影不影响心脏,谁会在乎一个随时要死的人是不是很疼呢?

真的很疼,被打很疼,挨饿很疼,每一次的手术后脸上也很疼。

阮东阳只是说“会打麻药的,不疼。”

事实上只有在手术的时候会打麻药,事后就只能硬熬着。

回忆是件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