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缠在他的手指上,难舍难分。

突然手腕像刀割一样疼痛,南夕紧捏着,手腕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可就是感觉有人拿刀在划着血脉。

“怎么了?”

豆大的汗珠从南夕的额头上滚落,季宇之干着急却束手无策。

“樊叔,樊叔!”

南夕拉住他的手“没事。”

这个感觉她很熟悉,像上次血痣消失时的疼痛感,只是更强烈一些。

樊军推门而入,看到南夕几乎被汗湿透,季宇之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

“安排车,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