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柯看了一眼手里的镇定剂,默默收了起来。
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被抱了出来,季洛之恨,为什么自己不勇敢一点呢?
隔壁在收拾,发出声音正好盖过洗漱的声音,季宇之只下身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宽肩窄腰,头发上的水滴落在胸肌上,再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分明的人鱼线,南夕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不敢在任何一个部位多停留一秒。
腰侧有一片发紫的淤青,南夕赤脚跑过去,手指指腹缓缓摸过“这是救我的时候留下的?”
“不是,你不让动我的手指,我有时候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得知原因,南夕心疼又恼怒。
她指甲划过他的腰侧,腰侧皮肤最是敏感,周边鸡皮疙瘩爆起,季宇之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也燥热,全身都似乎承受不了,身体要爆开。
“夕夕,你这样子,我忍不住。”
“这些地方都是我的了,你忍不住只能抠脚了。”
抬头一看,季宇之脸红地像烧熟的虾子,这个忍不住只怕和她想的不一样。
转过身去,飞速地爬上床。
“我去洗澡。”
还在疑惑不是刚洗过吗?隔壁搬运东西的声音停止,哗啦啦的水声里夹杂着季宇之难以言明的叹息声,充满诱惑力、性感,闻声南夕脸上爆红,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季宇之出来的时候,南夕依然保持着鸵鸟的姿态,不肯将头露出来。
季宇之看她这样子,突然开怀,因为那两个歹徒,他看清了南夕对他的爱意也是如此强烈,在她的面前不用伪装自己,可以被无限包容,被爱着的感觉很好,昨日的不愉快烟消云散,情绪比以前更稳定了,也更加确定不能没有她,哪怕拿生命来换。
他系好发带,穿好衬衫西裤,宛若新生。
南夕手腕一疼,朱砂痣更红了,她不解,难道季宇之病情有所好转是装的?抽空要找吴冕聊一聊。
看到季宇之从南夕的房间出来,手指用力掐断了旁边绿植的枝条,在空旷的走廊里,清晰可闻,季宇之只是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转身进了书房。
“反正他也不喜欢你,与其看着他和别人双宿双飞,还不如杀了他,那季家家产都是你的。”
“不能。不能。”季洛之疯狂的摇着头,她要疯了。
“难道你以为季宇之知道了当年车祸的真相能放过你?还能和你在一起?”
季洛之进了房,面前的女人蹲下来,爱抚着她的头发,“洛洛,妈是为了你好。”
“可他们也曾经是我的父母啊!”
“可是他们也是死在你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
女人抱着季洛之,发出蛊惑一样的声音“听妈妈的话吧,季宇之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和南夕这样子早晚要结婚的,以后你该怎么自处啊!”
在女人的劝慰下,季洛之停止了哭泣,手无力松散着垂在两侧,季宇之,是我对不起你。
林柯在一旁给季宇之包扎,他下手太狠,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他是不知道疼的吗?
吴冕坐在一旁观察,以往的季宇之没有感情外露,像好看的雕塑品,今日的季宇之柔和了很多,经过了昨天的一闹,居然比以往状态更好。
“林柯,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个事?”
商量这个词,季宇之从来没有说过,林柯一时不敢答应,生怕是很艰难的事,比如立即让南夕的伤恢复,他确实做不到。
“让你妹妹多陪陪南夕行吗?”
经过这次,光有男性保镖是不够的,很多时候还是女孩子方便一点。
“不会时间很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