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需要我怎么做。”保守秘密自然是不必再提,她能做些什么呢?
“你能做的有很多,让阮印相信我和季宇之关系确实水火不容,劝说他拿出大量资金,购置季氏的原材料,趁着他归拢资金,我们想要景行部分工厂的资金流水明细。”
杨景是聪明人,一切她都懂。
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她点点头。林老爷子在世时,做这些小动作怕是瞒不过他,可阮印是个绣花枕头,阮家破败是早晚的事,到现在他们只是要加快它的脚步。
吴冕和杨景离开,阮东阳拦腰把林梦抱上了车。
南夕刚想说林梦就睡在南家,就被季宇之拉上了楼“别去管他们,夕夕。”
和景行一斗,季宇之心里很不安,就好像事情发生过一样。一进门,南夕就被季宇之抵在门上,他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
事情进展地越来越快,他心头的压迫感也越来越强烈,现在唯一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就是和南夕的亲密,当然他很想。
南夕怕痒,缩在一旁,含羞带怯。
“夕夕,帮帮我……”
季宇之吻上她的指尖,南夕全身像触电一样,点点头。
情到浓处,季宇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夕夕,爱我吧。”他乞求,他难安。
季宇之心中惴惴不安,好像留给他的时间就好像不多了一样。
梦中恍恍惚惚,就听自己在哭诉,呐喊,再给我一年吧,再给我一年时间爱她,我这么苦,不能有一点甜吗?
还有女声哭喊“季宇之,你回来!”
救救我,是一声叹息。
梦中惊醒,胸口疼痛难忍。
还好还好,南夕就在身边。
他箍紧她,他好怕。
夜半时分,居然接到了神隐联络人的电话,不是紧急事情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难道找到徐隐了?
“是找到徐隐了?”
那人沉默半晌,但是大口呼吸的声音让他知道对方在听,在犹豫。
“我,就是。”
“什么?”
季宇之不敢置信,但之前他不是没有这样猜想过,都有一个隐字,痴儿病儿都和阮东阳说得有几分相似。不过三番两次让樊叔去一查究竟,樊叔都泪流满面回来,探听不出什么,又说里面的孩子甚至有小婴儿,又觉得不像。
“明天下午两点三十分,城西守助孤儿院见面,我有资料当面给你。”
说完徐隐就挂断了电话。
看向手中的资料,不得不感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更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江城口不能言,耳朵经过治疗,可以听见微弱的声音,眼睛也不能视物了,手脚力气勉强比孩子大一些,甚至神智都不清醒了,智力只有两三岁孩子的标准了,但是在病儿之中他很开心。
没人嫌弃他容貌尽毁,他总是在地下乱涂乱画,虽然看不见,但是画的特别工整,是一个个方块,可他总是没画完就被别人踩乱了。
他看不见,也无所谓,执着地画着方格,在方格里画点,徐隐仔细观察,他分别画了两个点,第三排第八个,第四排第二个。
徐隐觉得这肯定有所隐情,就趁着夜色去了江城的家里,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家里面就连花草绿植都被翻动地杂乱不堪,恨不得掘地三尺。
地面的瓷砖已经被撬起,原以为会在地底下,看来不是,或者已经有人早他一步。他围着江家绕了个遍,也没发现哪里有格子的地方,正当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时,在路口他看见一个公墓的指示牌,指示牌竖在这里十分显眼突兀。
徐隐第二天前去,假借买墓地的名义查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