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颅去向怀元一请罪。”
他竟敢那样对她。
脏手掐她脖子,若是晚来一刻……左胸处骤然刺痛,刑苍不敢再想。
纵使千刀万剐,他也要手刃了怀昌。
只是这一次,又被怀英制止。
白袍男子低声道,“他所言不无道理。”
趴在地上的怀昌一听,喜上眉梢,忙不迭点头,“对对,正是这个道啊!”
欢喜化为锥心之痛,怀昌疼出一身冷汗。
低头一看,左手手腕血肉模糊,猩红液体喷得两人衣袍下摆凌乱。
剑还是那柄剑,挥剑的却是怀英。
白衣男人眉眼无情,居高临下看他,“刑苍君杀你是两族之争,我杀你,便是兄弟之争。你说是不是,三弟。”
见血
是他疏忽。
回到家中,听闻怀昌迟迟未归,他才惊觉不对。
怀昌平日防他如同防贼,半点不肯松懈,何况今日父亲也在家。他定是发现了什么。
返回院中一探,医馆后院唯有刘洵尸首。
怀昌恨他入骨,霄霄在他手上定要受苦。怀英唤青鸟传书于刑苍,他知怀昌几处私宅,两人分头能更快些。
总算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