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天,怀英推开木门,见到院中端坐着的红衣少女,眉间不自觉浮起一抹无奈,“霄霄,怎么坐在这里。”
关好院门,掏出饴糖递到她面前,浅笑道,“不可贪多,最多三颗。今夜做酒酿鸭,如何?”
女孩并不接,反而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打量他。
怀英方才察觉她异常,敛起笑意,修长手指覆上她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女孩依旧只是看他,眨眨眼,红唇轻启问,“怀英,骗我当真这样好玩?”
十六年前骗得她信任,十六年后更是骗得她心甘情愿送上身心。本想一走了之,却又是实在想问上一句,于是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怀英刹那僵住,脑中唯有一个念头: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恩断
怀英收回手,“院里风凉,先进屋罢。”见她不为所动,又说,“你想知道的,我自会知无不言。”
阿九看他几眼才起身,迈入生活了十六年的房间。
一侧木桌上还放着她未收起的文房四宝,也是在这张桌子,他压住她后腰,一次一次将她贯穿进来,要她高潮到昏厥。
阿九呼吸一滞,移开视线,目光略过内室木床一角,又想起那夜在他手上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