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好棒,主人的脚趾可以塞进来吗?”

“拜托主人,什么都可以,填满母狗的骚穴。”

周北易走了过来,看着他的动作:“别用鞋,这么嫩的逼感染了可不好。”

“你还关心这个?现在给她一根针,估计就能把自己捅到高潮。”

“嗤。你说的还真不错。”

“拜托主人,拜托,母狗好难受啊,小逼不行了。”

周北易摸着她的下巴问:“我好奇,你原来的主人在你发情的时候会对你做什么?”

奈葵委屈:“主人看着,不帮我,会在一旁喝茶。”

“他允许你高潮吗?”

“允许…”

蒋嗣濯看他一眼:“想学她主人?”

“我在好奇她主人的调教办法而已,但要是能做她第二个主人,也不赖。”

“这办公室监控我给关了,随便玩。”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是燃起暴力最后一根火苗。

周北易手中的教鞭朝着她身上毒打,肩膀上烫伤的伤口,被一根坚硬的物体打烂开血肉往外慎人翻出。

奈葵虽然疼,但是远没有下体来的空虚要更加渴望这一切,希望能及时得到填补,即便被抽打也还是不忘跪下来求他插进去。

“这么想被插,不如自己高潮给我看。”

她还未来得及欣喜便又听到:“不准把手指插下去。”

没有物体的塞入怎么高潮,空气的摩擦她也做不到:“主人,主人!小逼真的很空,求主人进来!”

不为所动的男人甚至将手中的鞭子抽打更用力,黑色教鞭染上了她肩膀的血液,他漠不关心将鞭子抵在了她的嘴边。

“舔。”

奈葵嗓子干巴巴扯着大哭声,被蒋嗣濯不温柔拍了一下脑袋。

他俯下身,明明那么温和又带来绝望的气息:“再哭,不会让你高潮,还会把你脸扇烂。”

“呜呜,呜呜啊。”

她双膝落地,孤独无助仰望着男人们对她的施暴,双腿间的粘稠感难受极了,但他们却只对她挨打。

“啊!主人!”

教鞭又甩在另一肩膀,她号啕大哭:“母狗不知道,不知道做错什么了,请主人放了母狗吧,呜,呜逼痒,好痒好痒。”

“居然会问出来这种话。”

蒋嗣濯笑的惺忪垂凤眼眯起:“母狗不是应该没有自己的思想才对吗?做错什么不重要,要看主人揍得爽不爽。”

“呜,呜……母狗难受,真的,好难受。”她已经绝望到不行,即便是跪下来磕头,却还是没能得到一丝的同情。

周北易在她身上鞭打时,故意说着令她心死的话。

“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罢了,主人不要的狗是在街上的流浪狗而已,打了又如何呢?”

“在我的教鞭下,你应该感到荣幸。”

她已然泣不成声,满脑子都是主人对她抛弃的模样,向来冷漠的主人也从来是说一不二,抛弃了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怜悯,说不定在她不在的时候,也已经有了新的奴隶。

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蒋嗣濯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少女,一边被打,鼻涕也流的格外凶狠。

“喂。”

那边刚说完他的脸色便沉了。

“周北易,有点事,先跟我走一趟。”

男人将挥舞的教鞭落下,看着面前可怜的人:“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这?还发着情。”

即便满身是血也阻挡不了她下体流出来的骚味。

蒋嗣濯看了眼时间,丢在这的确是有些不放心:“发情什么时候过?”

“给她灌得量不少,估计得十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