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绑在这里,为的就是不让他看见。”
“我只是好奇。”周北易像是抱孩子一样,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这么完美的奴隶,真就让人给随便使用了。”
抚摸着被打满是青痕的身体,细腻光滑的皮肤触感流返在手心中。
依依不舍的抚摸,蒋嗣濯无端笑出了声。
“咱们两个也算是狼狈为奸了。”
“你想说什么?”
“你从这里辞职吧。”
他眉头往下一压。
“把她偷了,我把罪名按在你身上。”
“呵……”
“呵呵呵哈!”他狂笑出声,如果不是怀中抱着人,早就给他踹爬在地上。
“你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喜欢把过错全部推辞给别人,然后自己享受名利双收,怎么着啊,我辞了职把她偷偷带走,再跟你一块享受她?”
他抬起眼皮,镜片下眼睛锋芒毕露,如若冰寒以审判者的角度。
“给你十倍的工资。”
“二十倍也没用,你知道我不缺钱。”他搂抱住少女纤嫩的玉腿:“我只要人。”
关于这件事上,两个人的私心达成了无意识的默契,在光鲜亮丽的人皮伪装下,是罪孽深渊里爬出的自私恶魔。
无辜者身上留下所有伤,都是他们在暗中较劲,想尽办法占有着属于自己亲手伤害的皮囊,以为伤疤就能分出胜负。
严肃的面容破功,蒋嗣濯噗嗤笑起。
“我开玩笑呢,怎么说这个学校也是我参与创立,为了一个奴隶破坏名声,不值得。”
“你这人,向来也都是主次分明。”周北易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扯平了。抱着她走去屋子里的卫生间。
饭菜摔碎了一地,禾渊带着脚铐无助蹲在角落里抱着双腿,被抛弃的流浪狗大概也比他活的有尊严。
单人禁闭室只是一个房间,半米不到的窗户照着白天唯一能投射进来的光线。
他嗓子干燥嘶哑,已经渴的无法忍受,低低骂了一声。
“操你妈。”
墙壁另一头传来铁链砸响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墙皮被那头敲得已经落下灰尘开始松动,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是你吗疯子!”
“骂谁疯子呢!”
【在木马上摇到插烂 H
郗予切了一声:“你也关在这里啊,刚才听你骂人就知道是你,被打了?”
何止被打,他现在身体上都是伤口,眼睛都肿的只能眯成一条缝。
郗予也没好到哪去:“我被几个人轮着殴打,他们还把我丢进冷池里。”
“活该。”他淡漠吐出。
“喂你这人!要不是你当初提的建议一块逃,能被抓回来成现在这样吗?”
“爷又没让你们跟着跑,爷自己抱着她跑的谁让你们追上来了?”
他咬着牙发出口水滋滋声。
似乎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那现在怎么办!”
“爷怎么知道!”
郗予越想越气:“不知道4405怎么样了,反正下场肯定没有比我们好到哪去。”
这让他想起来了周北易和他哥的那个语气,眼神,对月里葵肯定不会好到有多心疼她。
“妈的!”禾渊急的起身,顶着一张猪头脸问:“有没有什么办法给墙砸开!你刚才是用什么砸的!”
“就,就我手上的链子啊,你不会没有吧?”
他看了自己脚上的铁链,虽然打不开,但至少能找准角度拿着铁环去往墙上砸!
于是他卯足全力发狠的一试,直接把脚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