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易在一排密密麻麻工具桌前,挑选着得心应手的惩罚工具,最后拿了一个锯齿滚轮。

“逃跑的后果有多严重,你是知道的,明知故犯。”

奈葵所有想解释的话无法说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隙,可怜的像个被抛弃小狗,蜷缩着受尽了毒打。

周北易面无表情注视着她这副可怜样儿。

啪!

巴掌抽歪了她的脸,跪直的身体也一同倒下去,长发散落的遮挡住。

“跪直。”

眼看着她试了好几次,却就是跪不起来。

“为难她做什么,动手就行了。”蒋嗣濯含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散落的全部头发都拉起来,聚集在手心中。

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不知道哪里买的粉色皮筋,手法生涩将她长发绑成了一团杂乱丸子头。

“哪弄的?”

“买的。”

他走到她的身后将屁股抬起来,拉下了裤链。

周北易掐住她的脖子将脸抬起,被扇的那一半触目惊心的肿。

“扇你活该吗?”

奈葵疲倦点头,喉咙干燥也冒着烟:“活,活,活该。”

下一秒她的眼睛狰狞瞪大成圆球。

原因是蒋嗣濯插了进去,没有前戏不由分说开始抽插,阴肉一次次朝着外面翻,肉棒逐渐硬起,腹部涨大窒息难受,表情变得害怕恐惧,哆嗦抖着唇呜哇哇哭出声音。

脸上修长的手指拂去流出来的泪,纯洁的幼齿脸,眼泪鼻涕一同冒出,被笼子罩住的幼兽,发出悲哀的唔叫。

啪!

巴掌不由分说的就抽了上来,没有一点的准备,大概这也是惩罚的其中一项,她痛得倒在床上爬不起来,又被他捏着下巴重新抬起脸。

永远不知道前面的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身后刺入的肉痛又能何时停下,奈葵在两面交加的恐惧中身体泛滥抖个不停,双唇胡乱颤了起来,呜呜哭的娇弱可怜。

“怎么不插。”蒋嗣濯扶着两半屁股往里进攻着问他,笑容的含义只有两人知道:“反正这里又没监控。”

周北易闭上眼,薄唇的嘴角性感往上挑起。

“这倒也是。”

嘴边递上光滑的龟头,她自觉张开嘴,半硬的肉棒塞进来,率先抵住了她被抽肿脸蛋,痛的眼泪哗啦冒出,听着男人口中嫌弃的话。

“不经扇。”

“唔……唔,呕唔。”

一旦发出了反呕作恶的声音,他就会抽出鸡巴在她脸上给一巴掌。

嘴里堵着硕大的巨根,她哭的鼻涕冒出。

前后都在撞,蒋嗣濯的手指摁在脊背上抽打伤口,软肉的冲击,让幼嫩身体略显笨拙的抽搐。

垂下来的奶子划过一道道棱角,她费力的垂眸看去,是周北易手中拿着的锯齿轮,在她皮肤上划过一道道刺痛,又痒又疼,她太绝望的沉醉在这种感觉中,极力想要挣脱,还是会被野兽一点点的拖向深渊。

“嗯……”蒋嗣濯轻声叹息闷哼:“这具身体还回去,实在很可惜。”

周北易大掌摁住她的脑袋,将龟头完全刺入食管里,眼中陶醉半眯:“的确。”

“只是可惜了,谁知道还能在这个学校里待多久。”

他哈的一声嘲讽笑起:“你是她的调教师,就算她做得再怎么好,一句毕业的事情,还不是你说的算。”

“那可不一样,若是她主人执意要将她还回去呢。”

“没那么简单。”

奈葵理智回过神,听到背后男人嘲讽的笑声说:“她的主人,可是设置了最低保证期限,五年内不会让她从这个学校里出来。”

雷声轰隆打在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