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羞辱。

可毕竟是跟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哥,禾渊脾气上头的用受伤的脚踹着他,好巧不巧,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要是再用力一点,怕是直接踹到关键部位了。

男人抬起眸,镜片下那双睡凤眼细长,冷眼一扫而过的瞪着他。

禾渊打着呵呵:“又没真踹到,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拿出的碘酒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再拿出来了一瓶酒精。

“卧槽,你他妈想疼死爷!爷不干,爷宁愿被血流死!”

“老实点!”

他的手劲很有力,抓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禾渊咬着牙,把手里的桃子捏出一个窟窿来:“不,不准用酒精!”

男人往他莫约有三寸的伤口上看了一眼,自此间眉头没松下来过,从抽屉中又拿出了那瓶碘酒,解开了自己灰色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问。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问我要桃子吃,又是跟我打听隔壁精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