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忍无可忍掐住了她的脖子,逼近低声吼道:“你不会说话,也应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最好是乖一点,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以前的你不听话,可是被我打的纠正过来。”
“咿咿呜啊!咿呜!”
小拳头攥紧捶着他的胸膛,不断拍打,虽然不疼,但身体动来动去,实在让他不耐烦了。
看来连他在说什么也听不懂。
不顾她的抵抗解开裤子,在稀薄水分的通道中强硬塞入。
抓着细软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揽,才入了一个龟头而已,小人便不堪疼痛撕扯着极具难听的尖锐嗓音大叫!
“啊啊!啊啊啊!”
“我让你闭嘴!”
他捂住她的嘴巴,下体一捅,将她的身子往后推去,脑袋用力磕在了桌面上,奈葵睁大双眼里充满泪珠,惊悚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还在不断的扯着嗓音哭。
双腿抽搐不止,不顾下体连接的痛苦,胡乱的蹬起来,就连双手也在试图挠着空气,想要把男人的脸给挠花!
如果不是她的智力,她真的就像一个疯子。
“啊啊!咿咿啊啊!”
可宗政比谁都知道,这是只有一个孩子才能做出来的行动,她的痛苦是表达在自己的语言行动上,不会有任何的欺瞒。
曾经的他也一度对她实行着相同的强奸,她表达出来的舒服下,也是这般极具撕心的痛苦。
想到这里,插进去的速度变得缓慢,到最后慢慢停止。
越来越萎的性欲,落寞了下去。
“呜呜呜啊,呜啊。”
他趴在她瘦小的身体上用力抱紧她,真切的感受到原来自己也根本做不到,对她下的了狠手,她陪在自己的身边,不止做了一个奴隶的服从,曾经的她可以接受任何他的暴力粗鲁,一众成为泄欲机器。
“奈葵……”
“奈葵,奈葵,奈葵。”
他喃喃自语,不断叫出她的名字。
月见里奈葵。
他亲自为她取的名字。
在一直能够看见月亮的地方,怎奈葵花一昧高冷的不可直视。
他想让她如葵花一样生长灿烂。
热泪侵湿脖子,痒痒的湿润令她很难受,奈葵抗拒的双手双脚并用起来往他身上蹬,被她踹着胸膛,将他推远,可他从未将眼泪暴露在光线之下,死死的将她抱紧,掩埋着脸,直到湿润消失。
待他情绪稳定,宗政埋在她的脖子里,声音沙哑。
“你的心不属于我了,我感觉到了,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吧。”
“呜呜!呜!”奈葵拍打他的肩膀,还在试图挣脱,胳膊和腿已经被抱的酸痛。
他侧头一点点亲吻着她带泪的脸颊,每一声都哑的几乎吐不出声音。
“葵花是跟着太阳走的,你不适合月亮,若是我放你走,记得在有光的地方等着我。”
沾满血液的手,已经抓住她太久了。
宗政等了不到半天的时间,那些人果然又再次追到了这里,他们已经备足了枪药,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把她抢走。
他抱着睡着的人,用柔软的毯子包裹着她,从豪邸的大门中走出来,他要是再晚出来一步,禾渊已经准备拔了炸弹扔进去了,好在他止住自己手上的冲动。
“喂”
没等他说完,宗政将人送到了大门外的车中。
后排坐着周北易,用刚组装好的枪对准他,看着他放进来的女孩儿。
“你什么意思?”
他衣衫不整,衬衫被奈葵抓的满是褶皱,纽扣绷离几颗有些狼狈,胡渣也隐隐若现,疲惫说道。
“她被烧坏了脑子,现在智力只有一岁,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