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外面看去,吼了一声:“全都过来!”

奈葵心脏拧在了一起,从未在主人面前说谎过的恐惧双手用力发抖,眼泪也续满了眼眶:“主……”

“这些东西是你们给她的?”

一排穿着和服的佣人低下头:“不是的先生,我们没有给过小姐这些。”

“那这些是怎么来的?”

她们面面相窥,却都是摇头。

“不清楚。”

“那看来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主人的脸色很差,她恐惧说谎的泪掉在榻榻米上,仰头凝望着自己的那份恐惧,忍不住打起哆嗦的抿唇:“我,我。”

男人提着裤子在她面前屈膝蹲下,掐住她的下巴摆正好位置,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啪的一巴掌朝着上面甩打过去。

“呜!”

“这是你第一次敢在我面前说谎。”

“主人,主人。”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

奈葵痛的脸皮打颤,她手掌按着地面的糕点,压扁成一团,只有发抖和恐惧,呜呜声无法停止。

“我不知”

啪!

“说一遍不知道,你就会被我扇一次,你很大的胆子敢说谎,觉得我不敢惩罚你还是杀不了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一滴滴落下,流落的泪珠根本控制不住,无法祈求的声音可以出声,奈葵不想告密,不想说出来他就在衣柜里。

漆黑的瞳孔里倒影的都是她的脸,死死盯紧,?却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忽然,他起身,奈葵预感到不妙,宗政抬脚前去打开了她脚上和脖子的铁链,拉着她一路往外走,佣人们纷纷低头躲避,奈葵一边爬一边哭,被拽的无法呼吸,急忙跟上他。

“主人,主人,主,主人。”

她被带到了外面的花园里,拿出花池边浸泡的藤条,唰的一鞭朝她脖子上甩去。

浸泡的软鞭能直接抽出来一条血印。

她痛的倒地,捂住脖子,又撑着血淋淋的双手跪起来,任由着他打,将头发也抽落了数根,胸前布满交错的鞭印,血很快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顺着胸前乳间,从平坦的腹部一直往下流到阴唇处。

奈葵跪在满是血印的地上全身发抖不止。

“呜,呜呜呜,呜呜。”

“还是不肯说,是吗?”他冷淡的问,情绪没有包容任何感情。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什么时候我的奴隶,居然变得如此不听话了,只是因为让你出去学校里的三个月吗?”

他手握着带血的藤条朝她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带着皮肉之下神经的恐惧,疼痛弹跳,奈葵隐忍着哭声,颤巍巍的肩膀抖的停不止,嘴里的甜味也变成了血的锈铁味道。

“呜主人……呜,呜呜。”

唰!

甩打在肩膀上的藤条,皮肉绽开冒出鲜血,她的尖叫沙哑,跪下来朝他磕头:“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包裹住那根藤条攥紧的手越抓越紧,面容憎恶的怒火,散发的清晰。

她跪在花园里一直被打了两个时辰,血溅在草地上,跪下的那处流满了挨打过后的血印,触目惊心。

奈葵是自己一个人托着身躯,回到房间里,小心翼翼用没有伤口的后背躺在榻榻米,昏疼不敢动,眼睛一合一张控制不住的睡意。

看向衣柜里,开了一条缝隙,人大概是已经走了,奈葵微不可及松了口气,再次闭上眼,困的睁不开。

睡意朦胧里感觉有人在给她上药,铁链和项圈也解开了。

点在伤口上的药物刺激很痛,擦干她手心上摁着的糕点泥还有脏兮兮的东西。

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