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还好,习惯了。”容景深轻飘飘的说。

贺穗没再说话,听他的意思以前是经常受伤?

不过也难怪,保镖这个职业本来就很危险。

“我尽量动作轻点,你忍着点。”

贺穗将手中的药放下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帮她清理伤口,怕他疼,她一边拿着棉球消毒,一边轻轻的帮他吹着伤口。

容景深即使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感觉到她小心翼翼极力呵护的模样。

感受到后背那似是被羽毛掠过的轻柔气息,他凸起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两下后,发出一阵略显嘶哑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