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疯狂的想要得到她,似乎只有占有她的身体,她就只能是他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忍不住骂自已禽兽。

这样与欺负她的那些人有何分别。

贺穗吸了吸鼻子,哑声说:“江焰,你还没走呢,我就想你了……”

江焰顿了下,抬手抚过她那微微凌乱的头发,安慰道:“我也是,宝宝你能等我吗?”

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承诺来安慰那颗惶恐不安的心。

话音刚落,女孩柔软滚烫的唇瓣便压了上来。

江焰怔了下也低头迎上去,缠绵亲吻间,唇舌一寸寸掠过那狭小的方寸之地。

贺穗只觉得全身在他极富侵略性的吻中逐渐瘫软。

她抬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喉结,急促喘息,连声叫他:

“江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