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日方长,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贺穗埋头,薄唇微张,贝齿细细的啮噬了他的胳膊,略带娇嗔的开口:

“你都说我年轻了,身体早就好了,我知道来日方长,但我现在就想要,给不给?”

按照顾崇楼这来日方长的想法,她得猴年马月才能生孩子。

顾崇楼被她逗乐了,将她身体扳过来,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片刻,唇瓣分离后,黑眸灼热的凝着她,“才发现,你对这事还挺有瘾啊。”

贺穗被她吻的七荤八素,脑袋昏昏沉沉的,娇媚哼唧道:“谁让楼爷活儿好的,我想没瘾都难。”

“而且,楼爷憋了这么久不难受吗?说到底我也是怕楼爷憋出毛病,影响我后半辈子的幸福。”

“是么?”

顾崇楼狠狠的揉捻了几下,“就你会说。”

“乖,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小产不是小事,万一留下病根怎么办,再想要也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