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悠悠开口:
“那边怎么样了?”
崔嬷嬷颔首站在一旁,低声说道:“听丫头们来报,那边动静一直没停过。”
顿了几秒,又继续说道:
“少爷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难免有点食髓知味,说到底也是那丫头不检点,总是勾缠着少爷。”
傅文佩冷哼一声,“下作的玩意儿,平日里就缠着崇楼,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崇楼的身体早晚就让那蹄子掏空了。”
“阿容,明早给崇楼熬点滋补的汤水,万不可亏空了身体。”
崔嬷嬷点点头,“老夫人放心吧,天儿也不早了,您也早点歇息吧,那边就随着他们折腾吧,今儿个就算她喊破大天也怀不上。”
傅文佩按着脑袋点点头,“下去吧,我今儿也乏了。”
“还有,以后去小洋楼送汤的事就安排琉莺去吧,年轻人腿脚利索,你只管熬好就成。”
崔嬷嬷点点头,没再言语什么就离开了房间。
偏院里,佟琉莺看着窗外火红的一片,手里的帕子绞了又绞,表情却是怨毒极了。
新房里,贺穗眯着眼睛乖顺柔软的窝在男人怀里,顾崇楼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捏着腰背,舒服的她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细哼声,撩人而不自知。
“穗穗,歇息过来了吗?”
贺穗睁开眼尾泛红的眸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不要了,好疼。”
顾崇楼这个大骗子,明明说不疼的。
男人低笑,勾上她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面颊,片刻松开后,一脸无辜的望着她,“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你那么紧张。”
“平日里又不是没教过你。”
这话听上去倒有点怪她学艺不精。
贺穗闭上眼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使坏的咬了一口,“哼,那怎么会一样。”
“哪不一样,说说,我听听。”
顾崇楼轻微的“嘶”了一声,将怀里的女人捞出来,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贺穗俏脸含春,美眸羞涩的望着他,“你说呢,又明知故问。”
顾崇楼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笑,“穗穗不说,爷可不知道。”
“要不我再试试,看看哪里不一样?”
他笑着揉捏着她的后脊背……
贺穗见他不安分,遂紧张的按着他的手,嗓音微颤道:“楼爷太过雄伟壮观,我今天真的累了,睡觉好不好?”
她怕顾崇楼乱来,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做出昏昏欲睡的样子,大脑的神经却因为方才的愉悦剧烈的跳动着。
顾崇楼抬手捏了捏她嫣红娇嫩的脸颊,笑了笑,“那你喜欢吗?”
贺穗柳眉微蹙,朱唇轻启,“喜欢,但也不能过度,楼爷保重身体,来日方长。”
“啧,爷发现你好像对我的身体没什么信心啊,欠收拾。”
贺穗无声的叹了口气,她哪是这个意思啊,还没等她反驳,铺天盖地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
……
翌日。
阵阵敲门声将两人吵醒,崔嬷嬷在门外喊道:“少爷,少奶奶,今日新妇需要给老太太敬茶。”
贺穗翻了个身,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抬起胳膊轻柔的点了点男人高挺的鼻尖,柔柔开口:“楼爷,起床了。”
顾崇楼蹙着眉睁开眼,对上那双慌乱无措的眸子低笑一声,“今儿还能下床吗?不疼了?”
昨晚这丫头可是一直在喊疼,就连睡梦中也会呓语两声。
贺穗眨了眨眼睛,委屈的撇撇嘴,“疼。”
顾崇楼闷笑,含上她的唇瓣辗转一番,声音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