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死。”

他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唇角,想到刚才她为自已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心底微微一热。

贺穗不高兴的撇了撇嘴,都这德行了还有心情说笑,看样子没什么事,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伤的重吗?”

“不重,一点都不重,不信你看。”

顾崇楼怕她担心,随意的抬手拍打了下身体,伸了伸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