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浴时不会洗这里吗？”贺凌寒不太相信。

“没洗过的！我只洗外面，里面从来没有洗过！”宋温匆忙解释。

“不洗可不行，今天我帮你好好清洗干净。”贺凌寒这么说着，两指撑开穴口，露出一个一指粗细的小洞，水流一下子涌了进去。

“水……啊……水都进来了……”空虚已久的花穴第一次被填满，但无形的水流并不能让他有切实的满足感，反倒让花穴更加饥渴地挤缩起来。

“一定要洗干净。”贺凌寒一边严肃地说，一边把中指伸了进去，指腹绕着花径刮了一圈，极为仔细地清理着每一道褶皱，同时拇指还不忘按上花蒂。

“啊……”宋温情不自禁地将贺凌寒的手掌夹紧，迷蒙中发觉身后的巨物越来越烫，烫得臀缝的温度都升高了许多。

“贺大哥你、你是不是……”

“嗯。”贺凌寒不再隐瞒，把肉棍塞到宋温的两腿中间，那根硬物威胁一般贴着他的花穴摩擦，贺凌寒被那湿润的触感激得心头一麻，低叹一声，“早就想这么做了。”

宋温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戏耍了，随即气道：“贺大哥！”

贺凌寒安抚地吻了下他的肩胛骨，“别生气，我会对你负责的。”

贺凌寒原以为宋温听了这话会很高兴，没想到他却瞬间冷下声线，“……我是自愿的，不用你负责。”

“你不开心？”贺凌寒停下动作，水下的手握成拳头，“难道说，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是那样的！”宋温苦笑一声，“我怎么会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报恩，或者为了所谓的‘负责’而勉强自己和我在一起。”

贺凌寒一怔，的确，只要宋温想，完全可以以救命之恩要挟他，或者以自己的清白被玷污来胁迫他，但他没有。

坠下落仙谷后绝口不提拼死相救一事，怕他缺水也只是深夜偷偷给他喂奶，被发现后不惜编出蹩脚的谎言掩盖事实，甚至从不提日后出了谷两人该如何。

“我不要你负责，你好好当你潇洒恣意的贺大侠，娶个情投意合的妻子……就行了。”宋温抠着自己的掌心，心如刀绞地说道。

“可你怎知我与你不是情投意合？”贺凌寒心中顿时生起绵延的怜惜之情，“还是说，你并不倾慕于我？”

“不是！”宋温着了贺凌寒的道，急切地剖白自己：“我明明喜欢你，喜欢得快要疯掉了！”

贺凌寒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我也是啊。”

“我也喜欢你，喜欢得想立刻把你吃掉，每天都要吃上好多遍。”

“什……什么？”宋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极大，“你都不知我长相如何……”

“我喜欢的是你的心，又不是你的脸。你拼死救我便足够让我动容了，再加上这些时日的相处，你的温柔、纯善、可爱……如此种种岂能让我不动心？”

宋温被他夸得羞赧万分，心底却止不住升起点点得意，最后到底还是怯懦占了上风，他不确定地问：“你不是骗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