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哥？”宋温叫了一声，贺凌寒眯瞪着眼盯着他，定了片刻后忽然笑了：“宋温。”

……就是笑得不太聪明的亚子。

宋温无奈地应下，接过下人送来的醒酒汤，哄小孩儿似的哄他，“贺大哥张嘴喝一口。”

“不喝。”贺凌寒躲开他的手，嫌弃地皱眉，“这个不好喝。”

宋温对他本就有十二分的耐心，此刻更是温柔到极致，“喝一口罢，喝完……喝完就能疼我了。”

贺凌寒不胜酒力，如今已不留几分神智，只见他皱着脸耍脾气：“太难喝了，我要喝好喝的。”

“哪有什么好喝的？”宋温凑上去，“相公乖，就喝一小口好不好？”

贺凌寒的思维还停留在他的上一句，痴痴一笑，“有……有好喝的……你的奶……”

宋温脸颊一烫，“那……先把这个喝了，就给你喝奶好不好？”

贺凌寒哀怨地看着他，妥协道：“好吧。”

宋温一喜，生怕他反悔似的赶紧喂了他一口醒酒汤，刚打算乘胜追击再喂一口，就听贺凌寒提醒他：“该喝奶了。”

……为什么到这种事上就不傻了？

宋温认命地解开繁琐的衣襟，里头是一件绣着鸳鸯交颈的肚兜。

贺凌寒因为醉酒而显得混浊的眼睛倏然一亮，动作笨拙地扑倒宋温，粗暴地扯开肚兜一角，将那只白嫩嫩的奶子握在手里揉捏，待挤出一道汁水后才把奶头呷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