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呢!
宋温有些心灰意冷,泄气地靠在墙上,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贺凌寒了。
半个月后,距这桩婚礼还有三日,玉山派上下已经张灯结彩了,来往库房的人也多了起来,宋温被守卫告诫不许出声,他却一冲动向经过的弟子求救,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那些弟子情愿相信守卫说的“这人练功走火入魔了,掌门命我们看住他,待婚事结束再替他治疗”,也不肯信他说的话,仍欢快地筹备婚礼去了。
“贺大侠看来是动了真心了,听说给大半个江湖名士都送去了请柬,啧啧,宋温真是好命啊!”一弟子钦羡地说道。
“之前我都不知道宋温是谁,前两日我和三师兄想去看看他究竟是何模样,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选见我们,攀上高枝就嫌弃旧窝了!”旁边一人忿忿不平地说。
宋温抱着双膝缩在墙角,刚被守卫教训过的地方正丝丝拉拉得疼,他茫然地听外面的人念着自己的名字,眼神悲切地看向窗外,“贺大哥,你快点来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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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哥,我穿这件好不好看?”何蜜理好繁复的袖子,张开双臂转了个圈。
“不错。”贺凌寒伤还没好透,如今仍缠着绷带,眼睛倒是早就好了,因为剿灭万毒教后一应解药都被搜罗出来了。
“跟先前那件比呢?”何蜜嗓音嘶哑,语气倒很雀跃,“你更喜欢我穿哪件?”
“都可。”贺凌寒宽和地笑笑,眼底藏着一丝冷漠,“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回去了。”
“等等!”何蜜脸色一变,“三日后就是婚礼了,最好今日便把喜服定下吧。”
“还是刚刚那件吧。”贺凌寒讨好一般单手抱住他,轻嗅一口,“你用的什么香料?好甜,像蜜一样。”
何蜜脸色这才柔和下来,有些娇羞地说:“是我娘做的香囊,里面有蜂巢碎和桂花蜜,我佩了很多年了。”说完突然又神色不安起来,匆忙补了一句:“坠崖时掉了,这个是回来后才佩的。”
贺凌寒神色不变,依旧宠溺地看着他,“嗯,很适合你。后几日我便不过来了。”
何蜜知道这是习俗,但还是不舍地抱着贺凌寒的腰撒娇,“那你亲我一下,就一下。”
贺凌寒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下他的头顶,假装没看见他的失望,嘴角含笑地说:“安心等我。”
只是转身后脸色便刹那间沉了下来。
回到澜沧派后,他看着身边两个侍女这是后来玉山派掌门送过来的,说是宋温疼惜他的伤势,特意找来两名侍女帮忙服侍。
“你去把徐大侠请过来。”
徐云帆这几日一直住在澜沧派,因此很快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