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瞬间醍醐灌顶,想起那日在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的确是这张脸推开了那间房门,之后他就只记得无数炸裂的剧痛和最后抱住他的傅言琛,他还咬伤了主人的胳膊……
“对不起先生,是小冉的错,谢谢您。”
傅言琛端着两杯咖啡,见叶冉还没完成命令,冷冷的扫了眼他,少年不敢耽误,爬到沙发前手撑地,放平了脊背。
男人却将咖啡放到茶几上,并没有使用叶冉的脊背:“跪起来,上衣脱掉。”
傅言琛拿来一个类似托盘的东西,“不想舒服的做‘茶几’,就做‘托盘’吧。”
木质的托盘水平卡在憋了一晚上尿液的小腹上,挨着肉的一端是固定用的皮圈,在叶冉的腰间缠紧,托盘的另一头则是两根细线连接的一对乳夹,咬住了他的两颗乳珠,因为是要放东西的,所以乳夹的咬合力很强,痛的叶冉浑身一颤,缠在腰间的皮圈更是让他的排泄欲更加强烈。
但他现在不能说话,要安静扮演好家具的角色。
这样一来托盘就被乳夹托着所有重量,水平于地面的卡在叶冉腰间,乳夹的细线,托盘,和叶冉的胸膛三者构成了稳定的三角形,让这个托盘看起来非常牢固。
两杯咖啡被放到托盘上,重量骤然增加,叶冉背后的双手死死交握,乳尖被托盘用力向下拽着,让人惊奇的是,在经历了昨天窒息中的疼痛和高潮后,叶冉睡裤下的小玩意在悄然勃起。
“你亲手做的咖啡,我可是好久没喝了。”乔西拿起来低低啜了几口,又随手放到托盘上。
叶冉闷哼一声,重量的减轻和又突然的加重,每一下都让他的乳尖被带动扯拽,疼的人头皮发麻。
作为忘忧岛最大的持股人,乔西早已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值得你一大早来烦我。”
“下个月忘忧岛周年庆,想给你安排公调。”
“不去,”傅言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家里养的小狗吃醋了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