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哪里受的了飞机杯这样磋磨的玩弄,不多时就射了,胸前乳夹的痛已经被强烈的欲望所冲减,余韵过后,乳头上痛觉更甚。
还没来得及喘息,便继续被飞机杯撸动敏感不已的阴茎,龟头的刺痛直冲脑仁,他发狠的咬着嘴里的阳具口塞,满脑子都是傅言琛和他曾经种种的过往,这样的回忆方式,还真是让他痛苦不堪,身上痛,心里更痛。
主楼里有调教师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但他作为股东,休息室豪华不已,是一个复式结构的大型套间,甚至内置了自己独立的调教室,但此刻,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然失眠了。
辗转反侧后拿起手机,给傅氏集团里他的秘书发了简讯,去查叶冉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资料,他倒要看看,这个已经逃走的男孩,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忘忧岛这个满是色欲的地方。
顾清来的时候,叶冉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眼泪糊了满脸,他没数射了几次,只知道阴茎疼的让他第一次恨自己长了这玩意,任由飞机杯在艰难挺立却已然射不出东西的性器上工作,小腹传来阵阵酸痛,显然是射多了才会有的空虚感。
“收拾干净,跟我走。”
被卸掉浑身束缚的叶冉爬出笼子,不敢休息就爬进了身后的洗漱间,匆匆洗净一身污秽,便和诺尔、安然一起随顾清离开宿舍。
上课时在大楼里穿梭他们被允许站立行走,不用来回爬行,以免对膝盖造成太大的损伤,医疗区的人也会每月定期给奴隶修复身子上积累的毛病,最大限度的保证奴隶的使用年限。
叶冉默默记住从宿舍前往调教室的路径,很近,甚至不用上下楼。
三人脱了衣服,赤裸的跪在调教室中间,面前不远处是一个单人的皮质沙发,不多时,傅言琛皮鞋的声音清脆有力的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叶冉的心跳上,无限重合。
他坐进那个单人沙发,扫了眼叶冉安静垂在腿间泛肿发红的阴茎,冲顾清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顾清心领神会:“射了六次。”
叶冉无声蹙眉,意识到那个飞机杯居然可以记录他高潮的次数。
“既擅自射了,便拿你做教学案例,做得好就不罚了。”
“是。”
傅言琛饶有兴致的盯着强迫自己顺从的叶冉,余光扫过另外两个面色煞白的奴隶,对叶冉道:“自慰给我看。”
叶冉垂头看向他已经敏感的不像样的阴茎,沉默的用右手握住它,还没动,熟悉的刺痛感便再次传来,让他不敢继续动作。
傅言琛起身,接过顾清递来的短鞭,绕着叶冉走了一圈:“对自己下不去手吗?”
嗖~啪!
鞭子扫上皮肉的痛打消了叶冉试图求饶的想法,他闷哼一声,手下缓慢撸动。
“你平时玩自己时,也这样慢?”
傅言琛说话间又是一鞭子扫过叶冉臂峰,满意的看他手下动作加快,阴茎渐渐苏醒。
“奴隶的身体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学会理解主人的命令,并无条件服从。”
傅言琛每说一句话便在叶冉背后落下一鞭,换来叶冉略显粗重的喘息声,鞭子并不难捱,比起性器上的刺痛,好受多了。
“小冉觉得,我现在想看到的是什么?”
叶冉愣了一瞬,献祭的用另一只手在龟头沾着淫液打圈,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的阴茎传来剧痛,叶冉发出痛苦的呻吟,性器又壮大了一圈。
“……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