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声线让叶冉彻底清醒,连忙起身下车,跪到地上,没看清地上的石子,磕的膝盖刺痛,表情抽搐了下,“对不起先生,奴隶睡着了。”
叶冉跪在地上恍如隔世,甚至贪恋方才车里的依存,先生竟然抱着他睡了一路……
傅言琛下车,抬脚走向西半岛的娱乐大楼,周末的西半岛人来人往,叶冉自觉跟在他的身后爬的好看。
一进大门的两侧是三个扮作花瓶的奴隶,装扮的十分好看,浑身雪白,就连项圈都是用花瓣镶嵌的荆条编制而成,跪趴在地上,后庭已经有客人插进去的花枝,在屁股上盛开。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其中两个奴隶的后穴已经无法容纳这过多的花枝,后庭被撑的裂开,鲜血顺着穴口一路往下流,和屁股上鲜艳的玫瑰很是相配。
另有跪着的三名奴隶手里举着托盘,分别放着红玫瑰、白玫瑰和蓝玫瑰,玫瑰枝干上的刺已被处理干净,只留下绿色的花杆。
傅言琛站定,拿起一只白玫瑰,扫了眼三个“花瓶”,将玫瑰的枝干放在叶冉唇间,少年张嘴咬住。
“插到左边的‘花瓶’里。”
三个被插花的奴隶右侧跪了两个,穴口已经撕裂流血,左边的奴隶许是长相不够勾人,后庭的褶皱恰好被撑到了极限,叶冉爬到他的身侧,跪直取下齿间的白玫瑰,犹豫着无从下手。
他这一支花杆插进去,后庭恐怕必然会……
“不忍心就在这里替他做花瓶,我耐心有限。”傅言琛淡淡瞥了眼叶冉。
叶冉抿唇摇头,将花杆在插满玫瑰的中间缓慢放入,过程有点艰难,进了一半就卡在那里挤不进去。
他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用力把花枝按进去,像是突破了什么阻碍,扮作花瓶的奴隶身形晃了一下,便再无其他,脸上强撑着好看的浅笑。
鲜血顺着穴口留下,叶冉将手抽了回来,心跳加剧,送到西半岛的奴隶,也没有很好过……
进了主楼,到处是牵着打扮各异的奴隶攀谈的人,不乏政界和商界的风云人物,有的衣冠楚楚,有的大腹便便。
西半岛的主楼有拍卖所、欢乐场、表演区和游乐园,都分布在不同的楼层,再往上则是供客人们休息过夜的地方,同时也是奴隶作陪的地方,每个房间根据定价不同都自带风格迥异的调教室,供客人预订玩乐,从餐厅到露天泳池,应有尽有。
地下一层是西半岛奴隶的惩戒所,再往下就是忘忧岛让人心生寒意的地下区了。
叶冉是被傅言琛从形体课后直接接走的,穿的还是东半岛统一的白色奴隶服,和这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的奴隶项圈颜色五花八门,形色各异,且奴隶们都游刃有余,笑着冲白涵问好,礼仪有度,奴隶的仪态也很优雅。
男人点头回应,带他直接去了楼上的餐厅。
“傅总迟到了,自罚三杯啊。”门一推开祭司的声音就先一步传来。
这里说是包间,其实更像一个大的套间,除了用餐的西式长桌,右侧则是一个大型沙发区,半圆形的沙发围了很大一个圈,调教室的道具在那片整齐陈列,地上铺了绒毯,对长期跪立的奴隶很是友好。
叶冉跟着傅言琛爬进去,乖顺的在他落座的椅侧跪立低头。
“拐去接人了。”傅言琛很干脆的喝了三杯,对门口的侍者点点头,示意他上餐。
祭司的身侧跪着南南,西半岛的主管叫佑希,一向都是多奴,带来的两个奴隶一个趴卧在桌子下抱着他的脚玩耍,一个跪在身侧,身上不知戴了什么东西,忍的辛苦。
“我说呢,前面给你和夜辰叫陪奴,祭司一脸深意的替你拒绝了。”佑希笑的肆意:“傅总终于知道自己带人了,过来让我看看,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