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么大的老宅,要什么样花瓶没有?恐怕价值千万的古董花瓶都有。
傅言琛当然不吃这一套,“不是小冉买的,我不喜欢。”
叶冉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终究还是凑上去亲了下男人薄凉的唇瓣:“那小冉给主人当花瓶,主人会喜欢的。”
能怎么办呢,自己的主人自己宠呗,叶冉一副为爱献身的模样逗笑了傅言琛,和男人走向卧室,傅言琛却拐到厨房拿了卷保鲜膜,叶冉长长的叹了口气,方才自我安慰的想法瞬间被压下去,这分明就是自己买的花,自己受用……
看向男人明显兴致勃勃的模样,叶冉又觉得,什么都值得。
少年浑身赤裸跪趴在卧室的床上,脊背和床平行,手肘撑起,俨然一副家具奴的模样,傅言琛在他脖子的项圈上挂了铃铛,随即又戴了一对铃铛乳夹,已经挺立的肉棒上也被穿进一支马眼棒,顶端同样坠着一颗铃铛。
傅言琛一边修剪花枝,一边说:“我问话时可以回答,除此之外,铃铛每响一次,五下皮拍。”
“是,主人。”
男人用保鲜膜将已经减掉尖刺的花杆包裹起来,并在外层涂抹润滑,可以很好的保护叶冉的甬道不受伤害,但玫瑰花的花枝是叶冉迄今为止进入到体内最长的东西了,当枝干完全没入只留下花朵在体外时,叶冉还是害怕的抖了下。
响起的铃铛声清脆悦耳,傅言琛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柄黑色的皮拍,握手的手柄是木质的,圆形的受力点有男人手心那么大,造成的钝痛却不容小觑。
连续三下都落在屁股的同一位置上,疼痛的叠加让叶冉跪不稳,铃铛再次响起。
傅言琛挑眉问道:“还剩几下?”
叶冉恢复姿势,小口喘着气,“七下,主人。”
剩余的两下,加上新加罚的五下,意味着在挨打过程中,铃铛也不能发出声响。
回答他的是继续落在那个位置的痛楚,整整七下都打在一处,左半边屁股迅速充血肿起,一片深粉色顶着一束白玫瑰,和右边白皙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傅言琛继续修剪花枝,顺便拷问了许多知识。叶冉这些日子心思哪在学习上,没答上来又是五下皮拍,两个屁股瓣全是粉红,浅浅肿了一圈
作为家具,自由说话的权利被剥夺了,还得稳住身形,做好一个家具的本分,一动不能动,在以前还能稍稍偷懒一下,现在身上挂了四个铃铛,叶冉哪里还敢耍小聪明,尤其是马眼棒前面的那颗。
挨打时若身体紧绷抗痛,性器就会由于肌肉的牵扯向上抬头,放松时又会落下,马眼棒前的铃铛自然会响,为此他多挨了许多皮拍,逼着自己放松身体,不要抗打,任由傅言琛的皮拍在完全松软的屁股上挥动。
花枝已经插到最后一支,他庆幸还好自己只买了九支,要是九十九支,他都不敢想象未来的几天会有多惨。
“唔”
最后一支花束入体,蹭着叶冉的腺体进去,少年虽然一动没动,但是莫大的快感让他的性器不受控的痉挛并抖了一下,马眼棒前端的铃铛再次发出声响,叶冉哭丧着脸,“主人,这也算吗,小冉没动的……”
“家具会发情吗?”傅言琛轻笑:“加上你擅自开口说话,恭喜你,又欠了十下。”
叶冉霎时闭了嘴,傅言琛有心欺负他,最后十下打在了腿根娇嫩的软肉上,小孩忍着痛争气的一动没动,男人摸着发烫的壁肉满意的说:“小冉买的花,果然得自己装饰起来才好看。”
叶冉早已熟知他家主人惯有的恶趣味,这场游戏让他性欲始终高胀,就足以看出叶冉也是享受其中的。
粉红的壁肉上插着九朵圣洁的白玫瑰,赤裸的肉体上带着装饰性的铃铛,不论是乳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