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面色缓和了不少:“喜欢这个?”
叶冉红着脸不知是先前痛的还是这会儿羞的,点了点头。
在得到男人的肯定后爬上床,将傅言琛手里的肛塞舔的湿淋淋的。
“双腿分开跨在我腿上,屁股对着我,自己放进去。”
叶冉转身分开腿,羞的面红耳赤,背对着傅言琛跪趴的姿势让他身后的春光一览无遗。
散鞭适时的落在腰间,苏麻麻的痛,“塌腰!让我看清楚点。”
叶冉骑在傅言琛腿上更卖力的塌腰,一手跪趴在床上撑着身体,另一手在身后将肛塞抵着穴口一点点的插进去。
早知道肛塞是这么个戴法,叶冉肯定不会选了,简直羞死人。
在傅言琛随手落下的散鞭中,叶冉终于将只有三指粗细的肛塞戴了进去,身前的肉柱也已挺立,肛塞尾端连着一根链条,被傅言琛拽在手里拉直:“屁股别乱晃,若是肛塞被我拽出来,鞭穴五下继续戴。”
叶冉没想很多,但知道傅言琛是右手拿鞭的,小心翼翼的半回头道:“您左手别太用力,留置针还在手臂上呢。”
话音刚落,傅言琛手里的散鞭就抽下,不偏不倚,刚好落在男性最脆弱的囊袋上,叶冉呜咽一声,赶忙跪趴好。
散鞭是调情中常见的道具,痛感不大,但要是用力也不容小觑,用来惩罚一些隐秘又脆弱的私处再好不过。
接连几下傅言琛都打在了囊袋上,叶冉的小兄弟是越来越精神,却总忍不住向前闪躲,且后穴早已被训练的开合自如,肛塞被拉扯在原位,隐隐有掉落的感觉。
傅言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散鞭穿过双腿之间,竖着打上前面挺立的性器,叶冉猝不及防的向前倾斜身体,肛塞终是从花穴里掉落。
叶冉自觉的双手扒开屁股,露出中间的花心:“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傅言琛吹了口气,气息直钻穴口,叶冉打了个寒颤,散鞭快速的在穴口抽了五下,下一秒肛塞就不带润滑,直直的捅了进去。
“啊!”叶冉险些跪不稳,不小的叫了声。
散鞭继而落在屁股上,打的重了叶冉小声的哭,打的轻一点就止不住发骚,还下意识的摆动那个被散鞭抽的发红发烫的屁股。
傅言琛喉咙干涩,被叶冉勾人的模样挑起了欲望,却不大想折腾叶冉,“赏你自己蹭出来。”
叶冉夹着肛塞目光大致扫了扫傅言琛的下半身,最后将性器挤进男人合起的双脚间,前后动作。
他很少有这样的经验,如今抱着傅言琛的脚操弄,屁股还对着他本人,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却还是忍不住舒爽的呻吟。
不多时,白色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射到了床单和男人的脚上,叶冉自觉的想要低头去舔,却被傅言琛拽着肛塞的链子往回扯:“不必,擦拭干净就好。”
叶冉转念一想傅言琛从没让他舔过脚,大概是不喜欢,识相的取来毛巾将他的脚擦干净。
男人脚踝内侧泛红,是在叶冉的抽插中磨出来的颜色,他第一次这样大胆的亵渎主人,心里忍不住开心的想笑,憋的辛苦。
傅言琛也憋的辛苦,本想让叶冉自己蹭出来,不曾想小孩一言不发的用起了他的脚,红屁股一开一合的戴着肛塞在他眼前晃动,脚心布满神经的地方又痒又敏感,属实太折磨他了。
见叶冉不好意思的冲他笑,傅言琛太阳穴突突的跳:“穿条丁字裤,去窗边罚跪。”
叶冉再次体会到了他家主人喜怒无常的性格,乖乖的从箱子里找了条白色的丁字裤,顶着红屁股和腿前的八道血痕,在病房的窗户前跪的标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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