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解了半天也没解开道袍上的盘扣,反倒隔着薄薄的衣料,摸遍了他的胸膛。

商病酒深深吸了口气,随即握住她的小手:“要这样解……”

“原来要这样解呀。”

萧宝镜温顺地点点头,表示学会了。

她一粒一粒解开他的盘扣,乖巧地脱下那件宽大的深青色道袍。

商病酒站在她面前。

白色里衣在月色下衬得他清冷矜贵,少了几分秾艳,多出几分脱俗。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