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我以为他大约很厉害,已然做好大打一场的准备,可他竟被我打得嗷嗷叫。因此我猜测,他本身其实并不可怕,他只是通过梦境虚张声势。”

萧玉楼咬了咬嘴唇:“我只记得梦里很黑,我醒不来也逃不掉,全然被他吓破了胆。纵使反抗,也因为恐惧而手脚无力……”

那些黑夜,是萧玉楼不愿回首的过往。

一想到那个老贼对她干的事情,她就面皮发白,唇瓣止不住地颤抖。

不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愤恨。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萧宝镜突然脆声。

萧玉楼咽下那股子恶心感,问道:“什么想法?”

少女杏眼狡黠,附在她耳边低语。

商病酒一手抱着烤鸡,一手撑着脸,侧首望向萧宝镜,被她脸上的灵动狡猾吸引,唇红齿白的面庞愈发昳丽温柔,在破庙里笑出了白森森的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