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货郎放下茶盏,走向窗边那座低矮的妆奁:“铜镜怎么扔在了这里?”

萧宝镜呼吸一窒。

见卖货郎没有过多怀疑,只是把掌镜放回香檀木镜架上,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要是这个卖货郎发现她乱跑乱动,大约会以为戏偶成精了吧?

也许他会上报官府,然后烧死她。

夜里下了细雨,窗外芭蕉窸窸窣窣。

卖货郎点上一盏油灯,突然走到墙角,把萧宝镜拦腰抱起。

萧宝镜的瞳孔微微缩小,一颗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他抱她干嘛?

难道他想……

他想那啥她?

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