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大娘。”他补充道,“不用她老人家操心,我自然有数。”

说完轻轻推开屋门,跨进去了。

小道童刚想说小公子还没醒,那门又重新关上,他只好嘟囔着走了。

路过那两棵小树的时候又疑惑了一遍,桑树砍了,怎么补种的是合欢呢。

想着想着,已经出了院子,走的远了。

……

准确来说,这天早上墨寻是饿醒的。

他迷迷糊糊被花糕的一缕甜香从周公那儿唤了回来,甫一睁眼,就觉得从头到脚哪里都不对劲。

他试着动了一下,立即痛苦地“嘶”了一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尖叫。

“醒了?”传来一声不怎么和蔼可亲的问候。

墨寻对这声音过敏。

被针扎了一样当即坐起来。

结果保持了一夜诡异姿势的脖颈经受不起这种大幅度的动作,骨头“咯”的一声,痛的墨寻的生理性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