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大半,好在这家客栈没有其他住客,巨大的响动大概只惊吓到了掌柜和跑堂。
墨寻看过去,地上已经躺着两个了。血光四溅里,顾随之游刃有余地再次踹飞一个,有点无奈地看过来:“你就不准备给师兄帮个忙?”
墨寻一身素墨,一点血也没沾,整个人要化在月色里一样。
他知道对方只是说说而已,不动分毫,一双眼睛弯了起来:“帮忙喝彩吗?”
“……”
“可以啊。”墨寻还记着春宫图的仇,敷衍的鼓了下掌,“师兄最厉害了。”
谢天谢地,他没有细究自己装病!
墨寻庆幸之余,人性中得便宜卖乖的一面开始作祟了。
既然要当一条咸鱼,那么首先要当一条敢于逃课的咸鱼。
虽然咸鱼的师兄正在旁边注视着咸鱼,大有“你不去就绑你去”的架势。
“那个……师兄……”墨寻灵光一现,紧急状态下口不择言,“我没吃早饭!”
说完了就知道自己还不如不说。
修习之人辟谷是常事,多一顿少一顿没什么区别。这种理由可以说根本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