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墨寻站出来顶罪,段澄其实也算是墨寻之死的幕后推手。
原文中墨寻忌惮段澄宗主嫡子的身份,能避则避。
现在墨寻看段澄,就是在看死人。
墨寻有一双温柔的眸子,眼角微微上挑,这让他看起来格外妩媚动人,此刻在夜色中,看起来竟然格外狠厉:“那也行,段公子,不如就请你爹亲自上忘忧山,教仙尊规矩如何?”
段澄吓得都快跪下了,扯上仙尊,他爹还不抽死他:“左一句仙尊右一句仙尊,是男人就自己上,搬出仙尊算什么本事。”
墨寻:“?”
他凭什么不用啊?
他最大的金手指就是仙尊,他都为仙尊的爱情慷慨献身,凭什么不能用。
狗腿子小心翼翼扯了扯段澄袖子:“澄哥,墨寻是咱们宗门比试第一。”
另一个附和:“蝉联三界了……”
“好像自从和他参加以来,就没拿过别的名次。”
换句话说,墨寻的修为在整个华清宗弟子中排行第一。
他们这些杂碎加在一起,都不够墨寻一根手指。
段澄脸都绿了:“怎么不早点说!”
狗腿子们都很委屈,这不是宗门内人人皆知的事么。
段澄有自知之明,从不参加比试,当然不知道。
墨寻道:“你们现在给我滚回去,明早我会告知执教长老。”
段澄打不过惹不起,但不甘心,临走前用油腻的眼神挑衅墨寻:“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好看!”
墨寻没有教训他,因为他是宗主的儿子,如果被打了,宗主不敢惹仙尊,但给他一个仙尊徒弟使绊子还是轻而易举。
原著中的坏人,他一定要小心。
夜深露重,凌云鹤只穿单薄的衣衫,冻得瑟瑟发抖,用小鹿一般的眼神,求救似的看向墨寻。
而墨寻正担心段澄回来报复凌云鹤,便道:“你先随我回忘忧山暂住,等我解决完这事,再回弟子院。”
然而这一走,凌云鹤从此在忘忧山住下来,再也没有回来过。
凌云鹤听完这番话,顿时双眼通红,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多、多谢墨师兄。”
墨寻便带着他御剑离开。
这时候其他弟子才有脸出门,他们实在是无颜见墨寻和凌云鹤。
“刚才墨师兄说要带凌云鹤去哪里?”
“忘忧山,那可是忘忧山,仙尊修行的地方,连宗主都不敢踏入一步,华清宗的圣地。”
语气中浓浓的羡慕根本藏不住。
不知是谁说了句:“如果跟墨师兄走的人是我就好了,而且凌云鹤根本没有挨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去忘忧山了。”
“是啊,不过是挨了几句骂,没真的受伤。”
大家纷纷附和,如果换成他们就好了,如果段澄来欺凌他们时,他们为替凌云鹤挺身而出,现在去忘忧山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可惜机会只有一次。
忘忧山下的小院令凌云鹤大失所望,
它太普通,甚至有些破旧。不过是一座寻常四合院的大小,多住些人就会显得拥挤不堪。
而且是在山脚,不是在山上。
不过凌云鹤很好的收敛着他眼里的失望,看起来依旧是一副让人心疼不已的可怜模样。
“这里只有我一人,空房都可以住,被褥枕头在柜子里,师弟自取便是。”墨寻介绍道,“出门左手边有口井,要热水的话喊我一声。但是务必记住,如果要离开院子只能打水,其它地方都不能去,仙尊在山上闭关修行,万万不能打扰他。”
修行之人都了解,闭关修行不能打扰,轻则走火入魔,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