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对,就是他脸自己接着,他活该。”
果然不记得自己让他把恶鬼塞夜壶的事情,否则就顾随之这一板一眼的脾气,恐怕真要追究,得追着他念十本经。
看来夫郎清醒状态下,也并不是完全记不清当邪祟时干了什么,只是记忆就和他的认知一样,被非常主观美化过了。
顾随之自己跟着去,变成墨寻拉着他去,厉鬼祝爹变成恶汉,顾随之还觉得自己他全程没有动武,那夜壶也是糟糕的恶汉自己倒霉。
“说起那天...我记得当时还有个老人家被吓得不轻,还有那个孤儿。”
墨寻想把这事揭过去,顾随之却开始了:“那孩子瞧着就八九岁,满身脏污,慈幼院也不曾开设在这里,恐怕之前在颠沛流离,不知道他在隔壁住得如何。”
其实进宝真要算年龄,能当他俩爷爷。墨寻撇了撇嘴:“那小鬼好得很,夫郎放心。”
“那就好。”顾随之满意点头,“得空我去多看看他。”
“这就不用了,这孩子性格有点怪,很怕生,我去都躲。”
邪祟登门拜访小鬼,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把进宝吓晕才怪。
为了进宝精神状况,也为了自己省事,墨寻出言相劝顾随之:“夫郎就好好读书,这些事我来做。”